2015年8月3日星期一




不屈的意志  中国人命贱!“在1961年和1962年财政困难的情况下,我们既没有举借新的外债,也没有发行国内公债,并且还偿还了到期的债务...尽管我们自己有很大 的困难,我们还是根据可能的条件...积极地援助了社会主义兄弟国家...五年对外援助支出总计236,200万。”——李先念《关于61年和62年国家决算的报告》节录


王立軍驚心動魄的自白書虎头小2015-07-08 10:07 来自QQ空间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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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軍驚心動魄的自白書
为何寻求政治庇护-看他惊心动魄的自白书

2014-12-2321:23

针对薄案的始末,一直众说纷纭,无法断定谁是谁非,看了王立军惊心动魄的自白书,豁然开朗...

《自白书摘录》
在……以后,我们成了死党,经常来往的哥们很多,有原来薄熙来在大连金州的秘书,后来的安全局党委书记车克民,文字秘书吴文康,他在大连一手扶持起来的民营企业实德集团的老板徐某,还有我的老乡赵本山,等等,总之,这些人非富即贵,都是有钱有势的,但都有点遗憾和愤愤不平,他们说,你看,胡锦涛木纳的样子,像个傻子;你看温家宝委琐的神态,像个白痴,你看习,李,嘿,不说了,反正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围绕着薄熙来,转来转去的,觉得谁都不如他,薄熙来长得一米八的大个子,相貌堂堂的,出口成章,谈笑风生,一口流利的英语和京腔,举手投足,俨然大国之君的形象,在他的主持下,我们经常商量怎么办,他才是个商务部长啊,后来争了个中央政治局委员,却是排在徐才厚之后的最末一把交椅,这是笑话,他当然不甘心,我们也燥动……
渐渐地,我们设计了一个行动方案,先筹集资金,收买媒体为其造势,后是选调人才,主要是能写的文人,为他卖命,还有精于搞事的马仔,在政敌的地盘上纠缠不休,我还亲自找人出钱出力,在2007年初的人代会之前,收买人大代表,让他们鼓动薄大哥当上副总理。
实际上,在党的十七大上,我就奉薄熙来之命,和车克民等薄的一批死党,通过大连万某房地产开发企业,斥巨资收买了一些党代表,力捧薄熙来进了政治局,老百姓被媒体忽悠,知道个啥?还以为谁有能力就升官呢!
连这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王某自己也买了一个十七大代表呢!薄做为回报,把商务部系统的遍布全国各地的生意,都批给了王某,你没看到处都是万某商业广场吗?…………
我们花钱收买的人,不论要钱,还是办事,都是大手笔啊;一个是各省市自治区的中央委员,这些人有的比较廉洁,有的十分贪腐,反正能拉一票是一票,我们组织了一个班子,什么人才都要,什么手段都使,也就尽了最大的努力,但由于胡温的力阻,未能如愿。
薄大哥后来下派重庆当了市委书记,我们一听气炸了肺,薄大哥当然不服输,我们决定最后赌一把。
我成了薄熙来的打手现在回头想一想,薄熙来有雄心大志,早就谋划了一个思路,也相应地结交了一批人才,像我这样没脑子的人,正中下怀,我从一开始,受恩于他,就是一种铺垫,他把我当成一条狗,先喂了一点肉食,我就高兴地摇尾乞怜。
2008年是我生命历程的转折点,薄熙来由过去的暗中用我,到把我这个“打黑英雄”推到了前台,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此前,“唱红打黑”不是我策划的,真正的策划人是谷开来,徐鸣,吴文康等人,听说,还得到江泽民,李鹏,周永康等人的支持。
薄熙来的用意非常明确,分两步走,一步是十八大入常,一步是取代胡锦涛,他们说,首先,得有一个纲领,怕调子制定的太高,胡温生气,阻力太大,就叫“唱红打黑”,“唱红”是证明薄大哥根红苗壮,必须接班;“打黑”,一个是打掉贺国强和汪洋的哥们,找出“保护伞”,二是把那些影响社会稳定的“小混混”,和不服从薄熙来领导的企业老板连在一块,全部包装成“黑社会”打掉,财产全部没收,这样一来,既顺应了老百姓仇富仇官心里,又为收买媒体和人心找到了财源。
薄熙来告诉我:
徐鸣原在商务部研究室工作,点子多,文笔好,有谋略,主要是给他做大气磅薄的策划;谷开来北京熟,人缘广,懂法律,主要负责沟通中南海与重庆官场的信息和关系;吴文康是大连旧部,情况熟,比较忠诚,他负责薄熙来的日常事务安排;车克民深知特务系统的内部运作,负责薄熙来在香港及海外信息的收集,整理,并指挥分布在境外的由薄嫡系的间谍网络,主要是对撰写不利薄熙来文字人士的监控和跟踪骚扰,等等。
此外,还搞了一个保镖班子,跟着薄瓜瓜。据说,这些人与基辛格有秘密来往。我做什么呢?
我问他,薄熙来说,你抓住公安局,第一步先在私下和网上找到汪洋,贺国强旧部的违法犯罪的证据,再展开下一步行动。他许诺说,你放手干吧,这里不是辽宁,我做为政治局委员全力支持你,你不要在乎什么公检法司,什么程序,什么议论,必须狠狠地打,要打掉汪洋他们留下的一切关系,要最少筹集1000个亿,好好地与上面玩一玩。至于你,先当副局,再上正局,然后是副市。
总之,徐鸣是“想钱”,何事忠是“花钱”,你是“抢钱”。我听了乐傻了,这可是“三级跳”

啊,过去是正厅级,现在,有望节节高升,这是我多年梦寐以求的啊!但还有点不托底。薄说,这算啥?我当了政法委书记,你是公安部长。我当了总书记,你就是周永康。现在,你要人,我给;你要钱,我给;你要武器,我找张海洋和周永康,都也给!我说,从辽宁调一些弟兄可以吗?薄熙来当即说,你调多少给多少,那边不放,我打电话。我说,过来提升行吗?薄熙来说,你说了算,这里组织部门有不批的,你汇报我,我亲自打电话,有不顺从的,找个理由抓起来!看谁敢不支持你?!我们是吃生米的!
我这才放了心。
其实,此前的2007年12月至我到任之前,薄熙来的心腹就已经做了电话监听和信息搜集工作,他们发现,贺国强和汪洋虽然离任,但在当地还很有基础,不仅群众拥护,而且,官员也大都恋旧,特别是司法局长文强和公安局副局长彭长健等人,和北京经常联系,从监听电话中,薄熙来得到大量信息,他对我说,一定要赶快找到他有罪的证据,必须立即拘捕他,并足以治死才行,这样才能给提拔他的张文彬看看,给贺汪瞧瞧,给其他的大批官员一点颜色看看,杀一儆百,才有效啊。
于是,我撒下了一张大网,表面上和文强还一桌吃饭喝酒呢,私下找到了一个“污点证人”季钲瀚,他经常在金科酒店聚赌,被我的弟兄们盯上了,很快抓住了他的把柄,为什么单找他?一是他是文强手下的哥们,二是他有钱,三是他胆小怕事,见风使舵。
果然,他坦白交代了有关文强的许多坏事,顺藤摸瓜,证据在手了,但薄熙来说,他的后台太硬,牵扯的人太多,必得掀起一场“唱红打黑”运动,先把人唱晕,再把他们打垮,不然,没有意思,而“打黑”规模大,要伤筋动骨,不请示中南海不行,不经成都军区同意不行。
于是,薄熙来对我面授机宜,和我谈了几次,每次都是几个小时啊,我们连细节都研究好啦!
接着我们夸张了“爱丁堡事件”,本来,这是一次孤立的一般性的刑事案件,我们把它和富豪陈明亮,樊奇航等硬是连在一起,实话说吧,一半的情节是虚构的,水库里的枪是假的,我找人丢的,证人的证词是屈打成招的,目的是将此事和老板拼凑在一起,以便抢夺陈明亮的巨额财产。这方面季钲瀚也帮我做了不少工作。
此外是“3,19枪击案”,这全是虚构的,我从东北铁岭找了个人,给了点钱,让他袭击了哨兵,轰动了全国,激怒了成都军区,薄熙来立即上报,胡温上了当,都同意重庆“打黑”,我们乐坏了,你没看“3,19事件”之后,薄熙来对香港凤凰卫视讲话时的神态是兴奋的吗?
他说,不必大惊小怪,那一瞬间,我从薄熙来的脸上看到了杀人如麻的得意表情,有点心里打鼓︰他表演得真好啊!但不怕露了底牌吗?好在媒体紧紧地操控在我们手里,早在中国作家山城开会风波时,就用高压迫使媒体不停地检讨和撤职总编而吓坏了他们。转折是从文强和陈明亮之死开始的,老百姓谁不恨当官和富豪呢?
“唱红打黑”,一下子威震全国,我们包装拼凑和策划了600多个黑社会,数万人被抓,数千人被判刑,数百人被判重刑和极刑,数十人是富豪,不仅老百姓一片欢呼,而且,官员全都闻风丧胆,顺从了薄熙来,更重要的是,我们以罚没追缴为借口,一下子搞到了1000亿的民企财产,由过去的政府穷,到现在的政府富,我们公安局是分配财富的老大,哈,哈,那段时间,我可是富得流油,朋友如潮,你想,光彭治民的财产就是90个亿啊,希尔顿酒店的生意红火着呢,一夜间成了自己可以支配的财产,因为是涉黑,他家人敢斤斤计较吗?因为要拍卖,谁敢不求我?因为坐了牢,谁能不向我们低头?
薄熙来说,钱到了国企,我们派个哥们去当董事长,这不等于是我们说了算吗?所以,一时间全世界的客人都来凑热闹,因为我们有钱嘛。
实现了三级跳我真是春风得意啊,薄熙来真够哥们意思,给我了一个副市长干,不过不顺利,人大无记名投票,两次没通过,薄书记火了,亲自过来监票,妈的,重新投票,还说,这里文强多着呢!还要再杀几个贪官吗?
立即,高票当选,我当上了副省级干部,那天我乐飙了,喝酒庆贺多了点,一下子跌倒了,脑袋撞在浴缸的墙上,昏了几分钟,后经过治疗,并无大碍,但从此就迷迷煳煳的,所以,日后的抑郁症被他们说成“休假式治疗”,也有点由头。
不过,凡事都有点因缘报应,我当了副市长兼公安局长,还成了媒体光环笼罩的“打黑英雄”,但自从脑袋被撞了就神志不清,过去的几件事总在眼前晃悠︰一是乌小青之死,他和张韬的事都是整文强整出来的,张副院长是北京下派干部。
原先,薄熙来就烦他,因为薄熙来认为,下派干部是胡派人马安插的“眼线”,所以,抓了他的贪腐案件;而乌小青呢,没有根基,但执行庭有权啊,把他和张副院长连在一起顺理成章,但这小子不扛打,我们在“打黑基地”里审讯他时,弟兄们出手重了,把他打死了,其实,死个人像死个鸡,算个啥?
但他是法官啊,没办法,我们就编了故事,伪造了证据,让他在看守所上吊了,这不太合情理,但薄熙来不在乎,说给他家属多点钱,叫他闭嘴算了。

二是文强死前的事,他刚开始不交代还嘴硬,我跟薄熙来汇报了,他说,整他有一招,先抓他儿子,再与他讲条件,做私下交易,我就照做了,果然,此后文强被爱子心切的感情彻底打败了,交待了不少问题。
我又做了汇报,薄熙来亲自看了审讯录像,说,不行,得叫他检举揭发贺国强和汪洋,如果不讲就判死刑,如果顺从,就是死缓,文强一直不从,直到临死的前几天,才写出了一些材料,还录了音。
薄说,不要判死缓,一定要立即执行。
我说,已经都承诺他了,咋办?薄说,立军啊,你怎么又飙了,把证据骗到手,必得杀了他,才能是铁证啊,永远不能翻案!
我愕然。
他又说,临死前,不要告诉他执行的时间,但你找他秘谈的事,要大张旗鼓地报导,让中南海知道,这些材料复制两份,给胡锦涛一份,再留我这里一份,但我当时藏个心眼,也自己留了一份。
后来听说,薄熙来就是用这个“秘密武器”吓退贺国强和汪洋的,汪洋在重庆任职时间短,比较清廉,事不太多,但贺国强的故事就太多了,我不知道胡锦涛是怎样摆平了贺和薄的,反正辽宁省对薄的问题的调查一直办办停停,抓了又放的,形势不明朗。
但薄有一次对我说,这叫当官的“大智慧”,虽然,我捞点钱,但谁不捞?就看谁能先抓住谁的把柄?先下手为强,才是大智慧啊。
奉薄的旨意,我抓了文强的儿子一年多,没少折磨他,现在,想来这都是做孽。
三是王紫漪,就是“亮点茶楼”的那个骚娘们,她不就是养几个小姐吗,全国哪里没有?薄书记在大连的住家楼下还有呢!为什么单抓她们姊妹呀,原来,她们生意做的不大,但跟很多政府官员有一腿,既和自己干,也给别人拉皮条,把政府一些官员整得鬼迷三道的,我汇报给薄,他说,政府官员支不支持我们,全在这里了,这是一个强迫他们听话的机会。我们细细地商量了方案,于是,我们不仅抓了她们姊妹俩,还枪毙了一个,在海外引渡她回来前,还故意通过媒体大造舆论,叫常亮举著牌子,在飞机场招摇,这就是给贺国强等人看的,我们在说,你和你手下的人,都去“亮点茶楼”打过炮,我们都知道啊,于是,从此,重庆一大批官员被治服了,对我们的指示十分顺从,像绵羊一样,为啥?还不是有把柄抓在公安局手里?
四是李俊案,实话说吧,这是牵扯成都军区的大事,他和军区合作了20多年,购买了几块土地发了大财,财产45个亿啊,光银行现金存款就两个多亿啊,张海洋当政委时看好了一块,想叫李俊交出一点,给他小佷女搞房地产,她也想赚点钱呗,但李老板不给面子,张政委很生气,而且,张还想利用这事整肃政敌,就找薄熙来帮忙,薄告诉我说,这事得办呀,军队没小事,必得办好,这是感情投资的佳机,再说,他与我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也不能不给面子,于是,我找戴小华伪造了匿名信,假装收到群众的举报信才查他,把李俊抓起来了,关了不长时间,他给了部队4000多万摆平了,但答应给个人的钱没兑现,薄熙来又下令抓他,这小子命大,他“跑路”了,我们就抓了他们家30多口人,都判了刑,李俊的哥哥李修武判了18年,薄熙来说,让他死在监狱里,谁叫李俊在海外大声喊冤呢。
此外,还有传播“一坨屎”的林业局干部方迪,敢于顶撞薄书记的黎强,还有,也是被我们夸大其词,整成“黑老大”的龚钢模,赵光裕,等等,特别是律师李庄,这事使薄熙来很劳神,他说,彭真的儿子与他做对,不整倒李庄,脸往哪放?于是,我们就又伪造了证据,情节是编的,证词是假的,判决是“走过场”,尤其是那张李庄洗桑拿浴的照片,是电脑技术合成的,我下令公安局把假材料给了中青报,说来也巧,正好1999年中青报还批过我呢,如今被我们利用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但这事整大了,也整漏了,第一季,我们赢了,把律师吓破了胆;第二季,却尴尬地输了。
实话说吧,就输在胡温都做了批示,说不能再判了,陈有西,贺卫方等律师都火了,正在串联呢,就派李源潮去压薄书记,他也不得不收回成命,我说,既然喊出去了,要再判他几年,拉出的屎不好收,但薄熙来不在乎。他说,先给胡锦涛一个面子,找人盯住李庄,以后我们哥们上去了,他能逃出如来佛的手心?但我觉得我们的处境有点不妙,于是,我派兄弟们监控了李庄的助手马晓军,也恐吓了律师朱明勇等人,但效果似乎不太好,我向薄熙来汇报,他说,一不做,二不休,无“毒”不丈夫,下手不狠,怎么能成事业?
于是,为了毁灭证据,我们又搞死了检察官龚勇,因为我们发现,他是文强案的知情人,当时是由他起诉的,他提出过异议,我每当想到他,心里就打鼓,现在,中纪委的人再找他,还不得出另外的结论?
所以,我叫弟兄们请他吃饭,在酒里放了点东西,他就死了,我们为了欺骗舆论,就给了他一个烈士的称号。死了身上盖了一面党旗,还给了点钱,家属乐呵呵地呢!中国的老百姓好骗呀!
其实,唱红“打黑”

运动中死得人多着呢,只是都被包住了,没让媒体知道,告诉你一个准确的数字,有几十个人非正常死亡,有上百个人被打得残废或受伤,有上千人被刑讯逼供,有上万人受到株连,官方说,追逃了3,7万人,实际上有10万人左右,光忠县就有61个追逃小组,
可见,薄熙来搞得确实是“二次文革”啊,我是现代版的“谢富治”。自相残杀,星夜逃亡。
我原以为薄熙来能一步登天,因为不光周永康,李长春,李源潮去考察,连习近平也去捧场啊,谁不肯定“重庆模式”呢?
但不料,转折点就在2011年的6月10进京“唱红”这件事上,海外媒体预先揭了薄熙来的老底,说这是地方挑战中央,在进行“逼宫”,这下子乱了营,不是“唱歌”本身对不对的问题,而是点到了薄熙来的死穴,以前,中央以为他西部大开发,搞点花架子和造点声势也没啥,我最先也没想过薄熙来为了上位,敢于公开挑战党中央,并且以打黑为幌子,彻底否定了邓小平改革开放30年的成果,还成立了以苏伟,李希光等人为首的“梁效”写作班子,制定了新的行动纲领,这下玩大了。
你想,虽然讲党内民主,但毕竟是中央集权的泱泱大国啊,怎么能容忍呢,所以,只有贾庆林出面象征性地看了一眼文艺演出,再加上“唱红”第一站是“二炮”,张海洋是新任的政委,可能是李俊案被中央军委查觉了,正在张与薄打得火热之时,他被调到“二炮”当政委了,薄熙来还不收敛,还去鼓动“唱红”,胡锦涛能不起疑心?
我跟薄提过谨慎从事的问题,他说不怕,徐才厚和吴胜利等人,都是他的铁哥们,吴文康也证实说,徐的原籍是大连市瓦房店,其表弟徐长源在那里搞房地产开发,薄熙来没少帮忙,而吴胜利以前在大连水面舰艇学院任职,也与薄有旧,江泽民,李鹏,朱熔基等也支持他,还有罗干的佷子罗韶宇也在重庆有大生意,等等,薄熙来胸有成竹地说,大胆地干啊,人生能有几回搏,爱拼才会赢!
后来,我发现苗头不对,控告我们的人越来越多了,除了北京的律师界数百人,还有涉黑家属的数千人,以及遍布海外媒体的批评文章,特别是李俊托人展示的证据,既有公文,也有图片,还有合同和发票,这使薄熙来对我很生气,成都军区受到中央军委的批评,各级官兵对我们都有意见,薄熙来生气地说,我们是拍马屁拍到了蹄子上啊!
这件事让人家抓住了把柄,还把成都军区得罪了,真的没想到。
我派了四个追逃小组去海外找李俊,走遍了五大洲,钱花了上千万,也没抓到啊!
我下令把政治部主任周京平给调了职,也拿李俊的家人出气,狠判了李修武等人重刑,但是,薄熙来还是不满意,怀疑我故意在给他上眼药水。
而其“刑法泰斗”赵长青也出来帮李俊讲话,妈的,他是薄的常年法律顾问,却叛变了,这如何是好?从去年底开始,情况变得有点不妙,薄经常偷偷地回北京,以前经常带着我,现在,故意瞒着我,讲话也留一半,还神秘兮兮的,我有点心寒,难道他会抛弃我吗?
这可是不仁不义啊,因为我杀了人,关了人,双手沾满鲜血啊,他如果为了上位,丢卒保帅,那我就成了牺牲品啊,我的弟兄从东北来的,已经有60多个,被我安排在各个重要岗位上,其中有几个搞监听的,告诉我薄熙来接待了中纪委的人,那些人秘密地与涉黑被判刑的亲友交谈,得到不少证据,他们来往相当频繁,是不是想翻案呢?还有操东北口音的人,带过来铁岭的信息,那边公安局也出事了,这种体制,干部谁不贪呢,听说也牵扯到了我,心里有点打鼓,于是,我问过薄书记,他闪烁其词的,但也点拨我说,要想叫他保我,必得跟他再做一点事,什么事?
他终于告诉了我行动计划。我听了。出了一身冷汗。
说实在的,我只想跟他一级级地上,搞个官当当,从未想过要搞地方军事政变和警变,进而篡夺中南海的最高领导权,此前,他大笔拨款,我不断地扩充地方警员,先后多次向全国招警,还买了多辆装甲车,建立了国宾护卫队和女警队,等等,还借基辛格来访演练了一把,但只是满足我的虚荣心,为我当上更大的官造势,但让我秘密地搞暗杀和绑架国家领导人,从来不敢想啊,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但薄熙来胸有成竹,他说,2月初要去云南走一趟,见见14集团军的人,此前要参加军事演习,要给成都军区送毛泽东铜像,还不是为了搞乱军心?
总之,他做好准备,一旦进不了常委,立即和胡温翻脸,宣布独立,登高一呼,开始北伐,我吓坏了,但没露声色,我知道公开反对,必死无疑。
此后好多天我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总往解放军西南医院跑,医生说我得了抑郁症,和那次酒后撞墙有关,薄熙来知道了,对我产生了怀疑,我原以为大不了不干了,我回辽宁锦州吧,但不料他太阴冷,先下手抓捕了我十多个弟兄,有秘书,有司机,还有我的副手,我猛然醒悟了,他从一开始就想利用我,这和车克民不一样,他们是患难兄弟,我是他事业顶峰来投奔的,他认为我不忠诚,很可能,他想把四年来干的坏事全部栽到我头上,要我的血染红他的顶戴花铃。
接着,2月2日

,我忽然被宣布改行了,下放冷落了,我当了最末一位的副市长,分管文教等,这其实是缴了我的枪,要进一步整我的先兆,看来,我得有所准备,我和他共事多年,知道他心毒手辣,翻脸不认人,他会暗杀我,或把我“双规”,前者成功了,就把我的尸体上盖一面党旗,说我因公殉职;后者成功了,就把我当“替罪羊”,这几年“唱红打黑”的过失全部推到我身上,再判我死刑灭口。
我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最大。果然,他刑讯逼供,打死了我一个弟兄,打残了两个我的下属,他们都是专门跟着我从东北来的,舍家撇业,出生入死不说,还背了个恶名。那个可怜的弟兄,跟我混了几年,连道别一声也没来得及,就默默地闭上了眼楮,我觉得对不起这帮弟兄啊,虽然,我对以前的“干爹”有所不义,但他毕竟也整了我,现在,情况不同啊,我必须采取报复行动,我先假装顺从去参加了教育会议,尔后我请假去了西南医院治病,薄熙来的秘探盯着我,我装作没看见。
2月5日,是一个星期天,我在家里准备了一天,先是想自杀,又觉得不忍,我虽然干了许多坏事,但我不是主谋,他给了我人情,我也卖了命,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他再玩我,让我暴死或坐牢,太不够朋友,估计时间不多了,我必须马上行动,乘机去北京得买飞机票,就会暴露,出境更不可能,护照早就被收缴了,怎么办?
唯一的出路就是投奔美国领事馆,而且,只有三小时的车程,有成功的把握,但新的问题是,美国能接受我的政治庇护申请吗?我不懂《国际法》,但我过去审讯过异议人士,也略知一二,我认为五种理由,至少够一种,何况,我还有内部材料和机密文件,其中包括薄熙来贪腐和打黑养黑的证据,还有重庆镇压异议人士的事实,唯一不利的形势是,习近平即将访美,他会生气,美国会为难,但不管,退一步讲,申请失败了,我可以把证据留在美领馆,海外媒体会炒作,动静一大,处理我的案子的人,必得提高层次,肯定就不会是薄熙来了,这是进退有路啊,而且,是此生此时唯一的活路…………
我做出了决定,但如何出去是一个难题,我的居所楼下有“钉子”,他24小时监控我,而且,50万个摄像头不会留下死角,我从窗上望了一眼,看到了那个专门盯我的特务,他是车克民派的。
我必得堂堂正正地走出去,调虎离山才行,我要让他知道我在哪,以前,我常在星期天晚上去西南医院看病,主要是因为工作太忙了,只要去了,就能一个电话把医生叫来。
所以,我下楼开车去医院,“钉子”不觉得奇怪,只是把我的行踪报告两个人,一个是薄熙来,一个是设在西南医院附近的另一个钉子,问题就出在此处,我上了医院的高干房间之后,办完了事,再下来时已化装换衣,楼下的“钉子”没认出我呢,这也难怪,这家医院属于成都军区后勤部卫生部管辖,还有一个牌子是“第三军医大学”。它位于沙坪坝区,离成渝高速公路很近,此楼共8层,我在上面仔细观察了一会,把我的手机放在顶层一个房间里,把一个没上卡的手机带在身上,这样,“钉子”及其上级就会放心,我是在“休假式治疗”。
然后,我装扮成一个妇女,戴了假发,乘夜色下楼,那家医院住院的人很多,我走下来时,他不会怀疑,以前,我藏了一辆汽车在此处,别人不知道,它挂的不是公安牌照,谁也没察觉,我把自己的车丢在医院正门,而由后门跑了,十分钟之后就上了成南高速,即,往南充方向走,那时,我想起了李俊,他是我下令抓的,他的企业金龙玉凤大酒店就在近处,他的事业也在沙坪坝区起家,我诬陷他的罪证是“钓鱼执法”得来的,2010年底,他逃亡也是从成都跑的,现在,真像做梦一样,时间不过一年多,我也朝成都跑去,啊,这是不是报应呢?我在心里默默地忏悔,害人真的害己吗,“玩法”真的会被“法办”吗,我想退缩,但我别无选择,我一路上心急如焚,但也不敢开快车,以免被堵截。
好在很顺利,经过三个多小时,我到了成都美领馆,已是夜色阴沉,在接近倪家桥的时候,我把电话新卡插上,和里面的人通了电话,其实,这一瞬间,成都市国安局监听电话的人应当知道了我,但星期天是休息日,他们可能疏忽了,我得以进了美国驻成都总领馆,并见到了刚从外面归来的总领事何梦德。
接下来的故事已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不必重复了,总之,这正是我所期待的。
你薄熙来对我不仁,我必然对你不义,我不怕鱼死网破,我唯一遗憾的是,我以前亲自购买的警车和装甲车,竟然被薄熙来派过来抓我,还斗胆包围了美领馆,而我买得高档警服,还穿在弟兄们身上,但我却成了敌人,更可笑的是,我买的50万个摄像头却没盯住我,这真是巨大的嘲讽!
当我申请政治庇护被拒,不得不狼狈地走出领事馆时,一眼看到了秃顶的黄奇帆,他指挥着70多辆警车与四川省的国保,武警,国安人员对峙,像警匪大片一样,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他让我跟重庆的警察走,我坚决地拒绝了。他承诺我将对我“休假式治疗”,永远保持副部级的待遇,我说,再也不相信薄熙来的话了…………

在一个警车里,我还看到了一个警花,她对我怒目圆睁,眸子冒火,我知道,我成了国家的公敌,给中共丢尽了脸,体制已彻底遗弃了我,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审判,但我不想落入薄熙来的手中,变成了可怜的替死鬼,也不想在身上盖一面血色的党旗,去欺骗我的家人和群众。
我要让全世界知道,薄熙来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他如果上位,将给中国带来巨大灾难。
现在,我满足了,也许我会成为“文强”第二,但我救了中国。
朴贞昌  原最高法院院长、首席大法官,现人大副委员长王胜俊向中纪委自首,递交违纪违法交代书,同时上交任职最高法院院长时收受的贿金、手表、金币、6幢住宅,其中5幢以假名登记业主。呵呵!上访的为什么那么多一目了然。 http://url.cn/WGamCx (分享自@抽屉新热榜)201507

吾黑画  卸妆20150731

自由之路4  #自由报#严少雄 终于泄露机密了:“全国4千万公职人员涨薪已完成 基本工资两年一调”,全国4000万,平均30人养一个官员,这还不包括农村书记村长妇联主席,不包括街道居委会领导,不包括事业单位的准公务人员。——是老百姓养活你们,不是你们养了老百姓。

#自由报#严少雄 【许世友文革暴行揭秘:残酷远超红色高棉!】南京一百万人口,抓了27万。六千职工的扬子江机械制造厂,抓二千。专案组采用了捆绑、吊打、压扛子、跪瓦片、坐老虎凳,用烙铁烫身体,灌吃大粪,开水浇头,大热天穿羊皮大衣等各种酷刑,http://url.cn/XrekI4

许世友文革暴行揭秘:残酷远超红色高棉!http://www.lee-philosophy.org/viewthread.php?tid=19862

许世友不但对造反派赶尽杀绝,对和他一样的军队高级干部乘机排除异己。在江苏抓五一六运动中,许世友一反对文化大革命的抵制态度,身体力行,全力投入。他亲自审问五一六嫌疑人员,甚至动手殴打被审查的军区政治部副主任。文革里许世友还大批下放城市居民。他的这些所作所为,使得他很像红色高棉,或者准确地说他是红色高棉的老祖宗。本文选自汝水清凉的博客,原题为《杜钧福说许世友在文革》。



  中共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上许世友欲韦国清合影
  一般来说,即使在文革那样的非常时期里,我也不认为有多少“坏人”作祟,文革也不是好人和坏人的斗争史。在当时的环境下,每个人的行为都可以找出理由。
  以叶剑英为例。他从1965年倒罗开始,就是一个造反派。造了罗瑞卿的反以后,又继续革命,造了彭真的反。特别叫人反感的是,整罗瑞卿的上海会议结束后,开文艺晚会。大多数与会干部惴惴然不知所措,叶帅却心情愉快,当场表演了评弹。转过年去,第二次批罗会期间,罗跳楼自杀未遂。叶又剥“将军百战身名裂”一词讽刺之。这些行为看似没有人性,但是如果我们考察叶为什么这样做,我们就会理解他的心情了。
  解放初期,叶执掌华南地区大权,强调地区特点,执行后来被批评为“和平土改”的方针,被中央认作右倾、地方主义,冯白驹、方方等大将纷纷落马,叶仅以身免。在罗瑞卿、谭政文(谭力夫之父)等主持下,又罗织了一个“双陈案”,将广东公安厅长陈泊、广州公安局副局长陈坤逮捕,说他们是英国特务。广东省公安厅系统逮捕700多人,广州市公安局逮捕300多人,严刑拷打逼供。后来解到北京审讯时,案犯挤了满满两车厢。此案历时两年才结案,对陈泊,以“丧失革命立场,包庇反革命、特务”的罪名,判处有期徒刑10年。陈坤因不堪虐待,在1952年10月就已死于狱中,也被判处8年徒刑。陈泊于1961年出狱,旋被投入劳改农场劳动,于1972年病故。文革中,有造反派给他们翻案。但陈泊本人未必知道。他们到死也未看到光明。
  所以知道了这些历史典故,我们再看叶剑英在文革中的表现,就可理解了。可以想象他在1965-1966年心情如何舒畅。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足为怪。
  但是,在整个文革过程中,有两个恶人我永远不能原谅,就是许世友和韦国清。本文只说许世友。
  作为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很早就介入了地区的文化大革命。1966年7月份,他派遣大批军区干部参加驻南京大学的工作队。江苏省军区副政委梁辑卿、南京军区国防工业部部长杜方平、南京军区后勤部副部长吴大胜还担任了南大工作队副队长。但是,到了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期,他指使梁杜吴三人于11月份反戈一击,揭发了工作队整师生黑材料的内幕。此举后来受到张春桥的表扬。此后,许还多次揭发了江苏省委的“罪行”。1967年“二月逆流”后,谭震林被批判。使其雪上加霜的是在南京军区有人揭发他是“叛徒”,而被打倒。许世友对这一揭发是支持的,因为我在当时的小报上看到,江青有一次说,许世友同志又立了新功,揭发了谭震林的叛徒问题!
  江苏一二六夺权,受到以许为首的南京军区的大力支持,当日出动四个连的兵力予以支持。31日造反派召开夺权誓师大会,军区派副司令员饶子健出席并讲话。
  夺权之后,军队正式介入文革,许世友和造反派之间的矛盾突出,加之以“镇反”等问题,造反派于1967年夏进行“倒许”运动。这些矛盾与冲突很难说谁对谁错,可视为造反派的内战。
  现在将上海“一月革命”说成是“反革命夺权”(徐景贤被判刑的主要罪名就是这个)。如果上海夺权是反革命性质的,江苏的夺权也应是反革命性质的,许世友就是反革命后台。当然我不这样看,也不能说是许世友政治投机,他是参加毛泽东领导的文化大革命。当时许多干部都是这样做的。不能对许的行为予以特别的指责。当然也不能像许多书籍和回忆文章所描绘的,将许说成是反抗文化大革命的英雄。
  在文化大革命中,许世友干了别的干部没有干的事。一件是抓五一六分子,另一件事是下放城市居民。由于掌握材料关系,本文主要叙述前一件事。
  在江苏,许世友1971年给毛泽东写汇报说:“在‘一打三反’中,发现我们这里有不少‘五一六’分子,不仅地方有,军队也有。据不完全统计,本人已交代参加‘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的有1190多人,嫌疑对象2000多人。”(李文卿:《近看许世友(1967-1985)》,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2)这还是在江苏抓五一六的初期。
  官修《南京市志》记载:“清查‘五一六分子’,成为一场规模大、时间长、斗争残酷、危害极深的运动。从市革委会1970年4月发动至1974年5月市委正式宣布结束止,运动历时四年多。全市1083个区属以上单位搞了‘深挖’,占单位总数的80%以上。运动动员面在百万人以上,大批干部群众被打成‘五一六分子’,运动中被迫害致死的达250人。原市级机关160多名部、局以上干部,绝大多数被划为‘五一六分子’。部、办一级负责人17人,被隔离和上了‘大名单’的有13人,占76%。原市委常委、副市长以上干部12人,除生病的以外,10人中有9人被列为‘五一六分子’,占90%,有2人被关进监狱,5人被‘密封隔离’。至于一般职工,在‘深挖’中被搞得精神失常、伤残不愈、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更是为数甚多。粉碎‘四人帮’以后,历史恢复了原貌。1979年3月13日,南京市委宣布:南京没有一个‘五一六分子’,更不存在所谓‘五一六反革命集团’,原来对一些受审查同志所作的结论作废,予以销毁。”(《南京市志》)
  南京一百万人口,抓了27万。六千职工的扬子江机械制造厂,抓二千。江腾蛟后来也成了五一六分子。(黑雁南:《十年动乱》,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8)中山陵林业学校90%的人都是五一六。盐城专区不少单位清出的五一六占人数的40%以上。
  《近看许世友(1967-1985)》这本书,除了歌颂许世友外,还讥笑那些在被诬为五一六的人,说什么“奇怪奇怪真奇怪,‘五一六’帽子争着戴”。是的,谁愿意戴那顶“反革命阴谋集团”的帽子呢?这背后的故事,书中讳莫如深。知情者言:“许多人之所以承认自己是五一六,大多是逼供讯的结果。在深挖‘五一六’运动中,不少专案组采用了捆绑、吊打、压扛子、跪瓦片、坐老虎凳,用烙铁烫身体,灌吃大粪,开水浇头,大热天穿羊皮大衣等各种酷刑,使许多受害者被毒打致残、精神失常,更多的是屈打成招。”在溧水县的深挖五·一六运动中,不堪折磨自杀身亡的就有27人。(余姚后人:《许世友与江苏“两挖”》)
  南京市的重点清查单位是南京大学和734厂。这两个单位由省的“深挖宣传队”接管,他们叫嚣:“要挖地三尺!一个不漏,一网打尽!”。734厂打共了一千多名五一六分子。在南京大学的“清查五一六”运动中,分管科研的副校长杨世杰虽然与所谓“五一六”并无关系,却被“隔离审查”,被打得很利害。他不堪受辱,自杀身亡。计算机数学系青年教师钱新民,被“批判斗争”,被打。他不堪迫害,逃到南京郊区跳燕子矶自杀身亡。天文系教师朱耀新在溧阳农场劳动期间,被“隔离审查”并遭到毒打。他在夜间试图逃亡,结果不慎跌入水塘死亡。(王友琴:《文革受难者》)
  南京歌舞团副团长,女演员李香芝在清查“五一六”运动中惨遭杀害。
  文革初期,李香芝起来造反,并被推选为省歌舞团造反组织“红色造反队”的勤务组成员。她贴了一张反对找女演员为首长陪舞的大字报,并写了一份意见书准备寄到北京,要求中央首长带头不要找演员去陪舞,但未寄出。在1967年夺权后,她所在组织属于好派。1968年,江苏省成立革命委员会以后,就在两派实行大联合的旗号下,开始了有组织、有领导地迫害广大干部群众的残酷斗争。第一个迫害广大干部群众的浪潮是“清理阶级队伍”。李香芝当时有病,也被揪到牛棚关押,并被批判为“地主分子”、“假党员”、“反党乱军”。直到1970年5月20日才宣布解除隔离,但在审查材料中说她犯有严重错误,民愤极大。
  解除隔离没几个月,从1970年8月份起,她又被作为“五·一六”的重点对象,在江苏省五七干校,重新被关押审查,遭到残酷迫害,使她精神失常。最后,审查者抓住她说的疯话上纲,将其判处死刑,于1971年9月2日举行公审,然后押赴刑场枪决。这一案件未经任何司法程序,只凭当时的省革委会第一副主任的两则文字不通的批示:“将李犯立即被(应为‘逮’)捕,关起来,不准任何人提审。”(8月2日)和“同意政法组的意见,望力级(应为‘立即’)执行。”(8 月23日)(《南京女演员因写大字报反对陪中央首长跳舞被处决》,《文史精华》,2005年第7期)这里所说的副主任,应指负责清查五一六的革委会副主任、省委副书记吴大胜。李文卿的书上说他“厚道、正派、做事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吴大胜忠于许世友,许世友忠于毛泽东。除去忠于他心目中的皇帝毛泽东以外,许世友很像红色高棉。不但对造反派赶尽杀绝,对和他一样的军队高级干部乘机排除异己。在江苏抓五一六运动中,许世友一反对文化大革命的抵制态度,身体力行,全力投入。他亲自审问五一六嫌疑人员,甚至动手殴打被审查的军区政治部副主任。江苏省军区司令赵俊一直在劳改,这次又被打为五一六。许世友亲自审问四次,每次一开头都是破口大骂。审到第四次,赵仍不肯承认是五一六,许世友就喝令他滚回军区,接受批斗。
  江苏省委书记处书记陈光也被诬为五一六的黑后台,被投入监狱。
  以五一六和其它罪名,江苏省的多数领导干部被长期关押,遭受残酷迫害。省委交通部部长王治平和统战部长高啸平在关押地点被斗死。(丁群:《刘顺元传》,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
  1972年许世友派吴大胜送中央政治局中负责清查五一六的纪登奎一包材料,揭发原江苏省委第一书记江渭清是江苏五一六的总头子,说1967年2月陈伯达在人民大会堂交给他任务,在江苏发展五一六。还说江苏省军管会副主任杜方平是在中南海戚本禹办公室接受任务的。这都是很离谱的材料,因为1967年2月还没有五一六,而戚本禹根本没有办公室。(余姚后人:《许世友与江苏“两挖”》)当然识字不多的吴大胜未必能认识到其中的矛盾。
  杜方平被作为江苏省五一六的重要头目长期关押审查。在监狱中,他受尽了种种非人的折磨。后来在周恩来的过问下,中组部给杜方平摘去了五一六的帽子,落实了政策,送回南京军区安排工作。然而,前往北京迎接杜方平的小车并没有将杜送回南京,而是把他挟持到安徽省的一个县人武部软禁起来。他总共被监禁近10年。(余姚后人:《许世友与江苏“两挖”》)
  如果说文化大革命是中国遭遇的一次浩劫,那么清查五一六就是江苏省在浩劫中的浩劫。许世友的种种恶行,不仅是残害百姓,而且可以说是反党乱军。但令人可悲的是,直到如今,这个作恶多端的人物仍被肆意美化。将种种恶行解释为对毛泽东的忠心和他“疾恶如仇”的性格。
  像许世友、韦国清这样的横行不法、反党乱军、草菅人命、作恶多端的地方军阀势力,只能在他们调走或去世后,真相才能澄清。1973年底,许世友调往广州军区,彭冲任江苏省委第一书记、省革命委员会主任。1974年11月13日,中央政治局领导王洪文、叶剑英、张春桥、纪登奎等人接见南京军区、江苏省委负责人,叶剑英、纪登奎等严厉批评了江苏深挖五一六犯的严重错误。叶剑英说南京军区搞山头主义,宗派主义,独立王国,特别是五一六搞这么多,是同中央对立的。 “过去你们南京军区,谁敢讲话,水都泼不进,谁讲一句反话,就打成五一六。”此时许世友已调走,吴大胜等人成了替罪羊,很快一蹶不振。(余姚后人:《许世友与江苏“两挖”》)
  中央首长讲话在江苏传达后,江苏各地的支左军代表都撤回了部队。此后,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江苏各地群众都把斗争矛头指向了深挖五·一六运动和许世友、吴大胜等人,一时间各地城乡大字报铺天盖地,举行批判控诉大会,广大群众心中的火山爆发了。南京与各地市县被抓被关的五一六分子大部分相继出狱。
  江苏省清查五一六事影响深远。1975年5月29日,邓小平在钢铁工业座谈会上讲话。他还谈到:“从解决铁路问题、徐州问题的经验来看,落实政策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清查‘五一六’,徐州市搞了六千多人,这是很吓人的数字。搞了那么多人,不给他们落实政策,能把群众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吗?”(邓小平:《当前钢铁工业必须解决的几个问题》,1975年5月29日)
  江苏的问题在文革结束前就出现转机,原因之一是毛泽东关于八大军区司令对调的决策,二是许世友不仅造反派和普通群众中抓五一六,而且迫害了很多干部,包括高层干部。朝中总有人为这些干部说话。如果仅仅是造反派和普通群众受到迫害,其结果要悲惨得多。
  许世友在文革里干得第二件坏事是大批下放城市居民。这一点使得他也像红色高棉,或者准确地说他是红色高棉的老祖宗。
  1970年,人民日报发表社论,说“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市里吃闲饭”,号召学习甘肃会宁经验。当时许多城市组织干部下放农村,但是大部分采取五七干校形式。只有江苏省强迫大批城市居民下放农村。我的一位朋友,父亲是南京市内一位普通理发匠,也被下放。全省涉及人口近三千万。他们在农村没有根基,对农村生活也不习惯,农村也没能力接待如此多的城市居民,所以他们生活都很艰难甚至悲惨。直到1976年文革结束后,大批下放居民返回城市,主要是南京,却居无定所,到处搭棚子,靠讨饭为生。直到八十年代,还有很多居民居住在城墙上挖的洞中,成为南京区别于其它大城市的特殊风景。
  不管文革如何定性,许世友和韦国清是永远应被诅咒的两个坏人。韦国清的主要罪行是他命令军队屠杀了将近十万造反派。但我只说许世友不说韦国清是因为至今还有很多人在尽力美化许世友,为其涂脂抹粉,将其说成是反文革的英雄,李文卿的书就是典型。
  文革已被彻底否定,反文革成为露脸的事。但是许世友哪一天反文革了?从文革开始那一天,他就派出军区人员参加工作组进驻南京大学。派工作组领导文化大革命是支持文化大革命还是反对文化大革命?这个问题不难回答。
  以后,许世友和造反派暗通款曲,指使梁杜吴临阵倒戈,置江苏省委于难堪地位,后又大力支持江苏省一二六夺权。哪一件事是反文化大革命的?
  更重要的是,许世友所办的两件大事:抓五一六和下放居民,是不是文化大革命的组成部分?如果是,他就是文化大革命的积极领导者和参与者,而且是许多罪行的制造者,而绝对不是在反对文化大革命。
  拿文化大革命的语言来说:李文卿的书和其它许多回忆录站在什么立场上肯定许世友?他们是站在毛泽东的立场上肯定许世友的。许世友无限忠于毛泽东,盲目的忠,愚蠢的忠。我不是毛的粉丝,也不愿完全否定毛,但是,现在已不是文化大革命时期,不能用是否忠于毛来判断是非了。江苏省千万被诬为“五一六”的群众、干部,包括一些高级干部,更多的被驱赶的普通城市居民,他们的悲惨经历都放在历史天平上,和“忠于毛”比较,孰轻孰重呢?

朱田夫
俄驻华大使馆祝贺大家北京获得2022年冬奥会举办权!瞬间收获了几百个:滚。20150803@杨佩昌: 右 || 星火燎原2: 带着马列汉奸滚 || 恋恋红尘的风信子: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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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强律师 20150803【致封杀者(一)】一夜之间,我成了敏感词,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和你的同僚致力于压制言论自由,你们设置了无穷无尽敏感词,删除了难以计数的文章,你们筑起高墙,把世界挡在墙外,把中国变成一座信息监牢。你们审查文章、删除言论,把文学当毒药,把言说当犯罪,把每一个优秀的脑袋都视为自己的天敌。【致封杀者(二)】人们害怕你黑暗的枪口,每一次可耻的封杀之后,都是长久的沉默。这沉默让你更加坚定、更加执著,也更加残暴。但这并非你的胜利,因为千万人正在沉默中愤怒、挣扎、诅咒,沉默中正酝酿着滚滚的雷声。你正在与汉语为敌,与文明为敌,与整个国家的未来为敌。你封杀不了任何自由。【致封杀者(三)】你可以删除我的言论、注销我的名字,让我成为一个网络黑户,却不能夺走我手中的这支笔。在接下来的几十年,这支笔将长久地与你对抗,你不可能永远地栖身黑暗,黑暗也不可能永远地庇护于你,总有一日你会暴露在阳光下,到那时,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名字底下的肮脏。
释永信这事,说穿了。就是某组织的阴谋,一是不愿有任何宗教信仰存在,尽管少林不伦不类。二是不允许有超出某组织威望的人物存在。尽管释可能也不干净,但其他国家认他这个唯一的宗教领袖。很多国家邀请他就是明证。对于某组织,什么事做不出来呢。8月2日 21:32

提拔大批贪官心腹 政治局委员李建国传已受调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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