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慢山2015
一些美国老人,有养老金的生活很好,一些养老金不足,就吃自己的房子,譬如房子价值百万,他就每年从银行贷款五万,二十年之后房子就归银行了,自己要么走了,要么由国家养老.最有趣的是一对老夫妇,把退休金都取出来了,周游世界,还活得好好的,没钱了,咋办,搬进国家养老公寓,免费住,国家每月补贴五六百美元.吴慢山2015
无论怎么讲,像衡水二中那样的学校,就是高考集中营。按现在的高考制度,一个省的所谓名校的名额,就是那么多,即使普遍分高到天上,还是那么多。有了一个衡水二中,就会慢慢把所有的重点中学都逼成那个样子,复制衡二。我担心的是,衡二出来的学生,心理会健康吗?以后的路,他们怎么走?20150422蓝天白云: 中国大陆就是造螺丝钉的地方!仅此而已!
孙愿平
我有些糊涂,接受日本投降书的是何应钦,一个坚定的反共分子,1948年被列入中共战犯名单。———一个接受日本投降书的英雄都能被列入战犯,可是我们还要纪念二战胜利。“战犯”的胜利我们纪念个神???20150422黑白华夏: 抗日英雄,中共战犯?
【欠债的希腊】一个靠借债过日子的国家,也不号召国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老百姓的小日子一样过得有滋有味。公费医疗、各类家庭补助、社会保险、安亨晚年的退休制度等,一样也不少。都混成这样了,还鼓励超生,生得多,补得多,超过三孩子,母亲基本可以不工作,国家补,当然也补不多,1个月才1千欧元。大衛DV昨天20150421,因为希腊官方想动用公共部门的剩余现金储备,用以清偿即将到期的债务,结果遭到一些市长的反对。希腊人民怎么就不知道为国家分忧呢?国家应该加大税收,老百姓自觉降低福利标准,共度难关才对,由此可见,邪路国家的老百姓的觉悟太低,这也说明,希腊政府的爱国教育做得很失败。
克里斯托夫金
张抗抗:“说什么‘青春无悔’,一代人所牺牲和浪费的整整一生的时间和生命,竟然能用如此空洞而虚假的豪言壮语,强颜欢笑地一笔抹去的吗?”——微评:老三届是十年文革浩劫的见证者,他们也都是垂暮的老人了,可文革历史仍然黑白不分,难道民族的年轮永远留下十年的空白?把历史的包袱丢给下一代……
张抗抗:知青们,别再说什么“青春无悔”了 / 我们忏悔:前言https://groups.google.com/forum/?utm_medium=email&utm_source=footer#!msg/lihlii/pbhXuEViB1Q/KQY3iZCVQ-sJ
张抗抗:知青们,别再说什么“青春无悔”了
2015-04-08张抗抗共识网
摘要
说什么“青春无悔”——一个、 一代人所牺牲和浪费的整整一生的时间和生命, 竟然能用如此空洞而虚假的豪言壮语,强颜欢笑地一笔抹去的吗? 这才真是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共识君按:本文原载爱思想网。原文请戳最下“阅读原文”。
张抗抗
老三届人不喜欢说“我”,总是说“我们”、“我们的”, 因为那个时代没有“我”只有“我们”。 我们缺少个性崇尚集体精神。这种老三届人固有的群体意识, 是长期高度集权国家遗留下来的文化心理。
既然是“我们”,那么我们的过失甚至罪孽,都让“我们” 一起承担吧!
我们这一代人经历的苦难,已被我们反复倾诉和宣泄; 我们这一代人内心的伤痛和愤懑,已激起世人的广泛关注; 我们这一代对于历史的质问,已一次次公之于众;然而, 临近20世纪末,我们这一代人,是不是能够低头回首, 审视我们的自身,也对我们自己说几句真话呢?
不要再用“知识青年”这样自欺欺人的词语了吧? 能不能平心静气地抚心自问:我们这一代中的大多数人, 可曾真正拥有过文化和知识?
如果我们敢于正视自己,我们应当承认, 老三届这代人中高中生的比重只占很少的一部分, 大都是初中文化程度,而文革前的初中教材, 过分强调意识形态的灌输,在知识结构上具有极大的缺陷。
我们知识沉淀最“厚”、烙印最深的那部分, 并非人类优秀的经典文化,而是“阶级斗争”、“知识无用”、“ 革命的螺丝钉”等教条主义,是红宝书的语录,是样板戏的歌词, 是大串联中抄写的大批文章。有人说这一代人是喝“狼奶”长大的, 其实还应加上泡饭和咸菜——蛋白质含量太低。
我们的大部分知识,都是在“文革”结束后,依靠顽强的自学, 支离破碎地拼凑起来的。所以也可以说,这是严重贫血的一代人。
不要再仅仅说我们这一代人是“文革”的牺牲品,是政治的殉葬物。
不要忘记“文革”中抄家、破坏文物的红卫兵是这一代人; 不要忘记“文革”中打死老师的革命小将是这一代人; 不要忘记疯狂地鼓吹并推行“血统论”的也是这一代人。
红卫兵的法西斯暴行和血淋淋的犯罪事实,已是昨天的噩梦, 但有多少人真诚地忏悔过,用心灵去追问我们当年为什么受骗上当, 为什么如此愚昧无知?
模糊了的记忆
老三届是曾受极左意识形态毒害最深的一代, 然而许多老三届人至今还不敢正视自己曾误入的歧途, 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社会,便轻易让自己解脱。
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有的人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并用后半生的善行去赎罪和赔偿;但是有的人, 只是怪罪于领袖的鼓噪使他们暂时失去了理性。
不要再仅仅说我们这一代人曾无私奉献、改天换地; 不要再仅仅说我们那年代的人与人之间是多么真诚和纯洁。
如果你真诚,你应该承认在那个年代里, 我们老三届人中也有出卖和告密——为了入党、升学、招工、 提干的极其有限的名额,为了渺茫的前途, 我们被人伤害也伤害别人——那所谓的纯真掺杂了多少虚伪和丑陋。
我们一腔热血战天斗地,为了那些美好而可笑的宏伟目标, 大肆砍树、烧荒、打猎,那时候我们义无反顾地破坏着自然环境, 却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有多少在我们的严厉批斗和打击下丧生的“ 落后分子”和“地富反坏右”分子……
不要再仅仅说我们这一代人吃苦耐劳、克己奉公, 是中国各个社会阶层中的支柱力量,是最“优秀的一代”了吧。
尽管老三届中涌现出了许多人才,从车间主任到经理到学者到市长, 各界都能幸会我们的同学和“战友”。但老三届中,从事高科技、 高级经贸活动的人才和高级管理人员,比例极小。
那是一个人才的断层,是老三届难以攀登的高峰。 这一代人几乎都有未能熟练地掌握一门外语,本人即是一例。 大多数人只能从事普通的熟练劳动,成为这个社会金字塔的底座, 如今已面临着下岗和退休。
由于共和国十七年教育和“文革”十年的经历局限, 我们这一代人正在不知不觉地退出社会,离社会的主动脉越来越远。 我们的知识结构和意识形态在本质上同市场经济难以相容; 我们已经习惯了计划经济的思维模式,适应了“大锅饭” 的劳动报酬和生活方式, 于是同今天的自由竞争原则产生了剧烈的抵触和冲突。
我们已经或即将被有知识有文化的一代年轻人从头顶上无情地跨越, 正在一天天陷入被淘汰的尴尬处境。我们是一只蚕蛹, 被困于黑暗中,但我们已无力咬破茧子。我们失落,我们抱怨, 而我们却无可奈何,因而我们的痛苦是双重的。
所以,不要再仅仅说我们这一代人是“最后的理想主义者”, 我们已担负不起这样崇高而光荣的使命, 况且那只是一顶虚妄的桂冠。
我们曾经有过的革命理想,早就崩溃坍塌了, 可惜那仅仅是出于对个人前途和命运的绝望, 而不是出于对世界的整体认识。自从失去信仰, 我们便从此变成了一个迫不得已的现实主义者。
事实上,我们这一代中的大多数人,在这颠沛流离、 动荡不安的几十年间,当务之急是吃饭,是工作,是住房,是病痛, 是养育子女,是侍奉父母——我们始终在为生存而拼搏, 我们早已丧失了选择职业和爱好的自由、机会和能力。“理想” 成为一种遥不可及的幻影,所谓的“精神”寄托, 只能寄托于我们的子女……
说什么“青春无悔”——一个、 一代人所牺牲和浪费的整整一生的时间和生命, 竟然能用如此空洞而虚假的豪言壮语,强颜欢笑地一笔抹去的吗?
这才真是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老三届人的老三届化,这一代人固执的“老三届情结”, 是近年来深深困扰着我的一种忧虑。
我写下这些也许触痛老三届人伤痕的文字, 正是因为许多人尚在违心地用“无怨无悔”的结语, 逃避对自身的清理和整合。 我惟愿我们这一代人能走出老三届的阴影,在“五十而知天命” 的人生中年,融入改革进步的大潮,从容地迈向二十一世纪。
我们还能为社会做些什么?我们怎样才能对得起剩下的岁月?
我们不再是“我们”,我们将是每一个独立的个体。
我将与老三届一生同行。
2015-04-08张抗抗共识网
摘要
说什么“青春无悔”——一个、
共识君按:本文原载爱思想网。原文请戳最下“阅读原文”。
张抗抗
老三届人不喜欢说“我”,总是说“我们”、“我们的”,
既然是“我们”,那么我们的过失甚至罪孽,都让“我们”
我们这一代人经历的苦难,已被我们反复倾诉和宣泄;
不要再用“知识青年”这样自欺欺人的词语了吧?
如果我们敢于正视自己,我们应当承认,
我们知识沉淀最“厚”、烙印最深的那部分,
我们的大部分知识,都是在“文革”结束后,依靠顽强的自学,
不要再仅仅说我们这一代人是“文革”的牺牲品,是政治的殉葬物。
不要忘记“文革”中抄家、破坏文物的红卫兵是这一代人;
红卫兵的法西斯暴行和血淋淋的犯罪事实,已是昨天的噩梦,
模糊了的记忆
老三届是曾受极左意识形态毒害最深的一代,
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有的人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不要再仅仅说我们这一代人曾无私奉献、改天换地;
如果你真诚,你应该承认在那个年代里,
我们一腔热血战天斗地,为了那些美好而可笑的宏伟目标,
不要再仅仅说我们这一代人吃苦耐劳、克己奉公,
尽管老三届中涌现出了许多人才,从车间主任到经理到学者到市长,
那是一个人才的断层,是老三届难以攀登的高峰。
由于共和国十七年教育和“文革”十年的经历局限,
我们已经或即将被有知识有文化的一代年轻人从头顶上无情地跨越,
所以,不要再仅仅说我们这一代人是“最后的理想主义者”,
我们曾经有过的革命理想,早就崩溃坍塌了,
事实上,我们这一代中的大多数人,在这颠沛流离、
说什么“青春无悔”——一个、
这才真是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老三届人的老三届化,这一代人固执的“老三届情结”,
我写下这些也许触痛老三届人伤痕的文字,
我们还能为社会做些什么?我们怎样才能对得起剩下的岁月?
我们不再是“我们”,我们将是每一个独立的个体。
我将与老三届一生同行。
撕裂无可避免,解忧唯有宪政
2015-04-20 20:55
来源:
BBC
作者: 笑蜀
央视主持人毕福剑饭局上对毛泽东的几句调侃,竟引来互联网上的一场激战,多少有些匪夷所思。私人言论能发展成公共事件,显然是刻意操纵的结果。说白了,这其实是毛派借题发挥的一次主动进攻。而且这不是孤立事件。以今年论,清明当天北京即有福田扫墓冲突。前往福田给江青扫墓的毛派,跟监控扫墓的警察从口角发展到互殴,以致多人被抓。但毛派不肯示弱,直到4月13日,祭拜江青的人仍络绎不绝。
最严重的事件,莫过于2月下旬的毛派洛阳会议。会议极其隐秘,只在会议纪要发布之后,公众才知道有这回事。更耸动的是,这次会议实际上是毛派组党的前奏:纪要明白无误地打出“毛派共产主义者”的旗帜,宣称其目的在于寻求毛派共产主义者的联合与组织,是“建立无产阶级政治团体的前期筹备会议”。同时宣告与习政权决裂,斥习政权为“以修正主义为政治特征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纪要最后号召“再次发动社会主义革命”,“重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未来”。
在网格化维稳的背景下,以推翻现政权为宗旨的毛派洛阳会议能成功召集,本身就是奇迹。更匪夷所思的是,即便在会议纪要发布,美国之音、法广等国际媒体跟进报道之后,当局仍报以惊人的静默,跟“扼杀于萌芽状态”的维稳常态形成鲜明对比,多少反映出当局的无奈与难堪。显而易见,毛派正在崛起,毕福剑事件只不过是其最新一幕。
毛派的崛起
毛派的崛起,源头可以追溯到90年代中期的国企改革。本来在整个80年代,毛派已大失市场。但90年代国企改革导致数千万国企工人下岗,毛派至此重新集结。东北沈阳、中部郑州、西南重庆都是重工业基地,大型国企云集,下岗工人最多,因而都成了毛派重镇。国企改革与毛派崛起的共生关系,于此可见。随着权贵体制不断固化,底层苦难愈加深重,为毛派提供了广大的政治市场。
最早发现并致力于耕耘这个市场的是重庆时代的薄熙来。其吸引毛派的政治纲领,主要是所谓“共富”。薄氏的耕耘大有斩获,为其奠定了雄厚的民意基础。如果不是王立军事件横生枝节,他的入常之路将无人可挡,今天的中国政治将是另一番格局。但即便薄氏惨败,其民意基础即底层社会的支持度也未尝减弱多少,尤其重庆市民,至今仍对他颇多认同。以至有人预言,哪天中国政局发生逆转,不排除薄氏被从秦城请出来重登巅峰的可能。
薄氏的这一成功,对中国政坛的衮衮诸公是极大警告,无人敢轻视毛派的力量,而必须在毛派问题上慎之又慎。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习上台迄今都不敢否定薄熙来路线,只能以个人贪腐问题来处置薄熙来。甚至一定程度汲纳薄氏主张,譬如其共富主张。习的这个套路一度奏效,毛派对薄氏依依不舍的同时,总体上也认可了习。毛派中的救党保国派,更是纷纷向习表示效忠。所以习上台之初,与毛派曾有一段蜜月。毛派对习抱以巨大幻想,期待他贯彻一条没有薄熙来的薄熙来路线,把被邓江胡三代“修正主义头子”颠倒了的世界,统统颠倒过来。
但毛派纯属自作多情。习固然不敢轻易冒犯毛派而否定薄路线,但他更不敢否定邓路线,而是一度小心翼翼地在二者之间求平衡。随着权力逐渐稳固,他实质上倾向邓路线的真相愈来愈不加掩饰,令毛派愈来愈困惑、愈来愈失望,注定了习与毛派蜜月的短命。转折点是十八届三中全会。三中决议始出,毛派即一片哗然。虽然毛派中的救党保国派对习仍不死心,毛派中的激进派则对习完全绝望,干脆将习与邓江胡三代“修正主义头子”并列。十八届四中全会之后,毛派中的救党保国派声势渐弱,主张“二次革命”推倒重来的激进派渐占上风。毛派洛阳会议纪要即浓墨重彩地抨击救党保国派为“孟什维克”,自居“布尔什维克”与之切割。很多毛派头面人物,均因对习抱有幻想,而未获邀与会。
也就因此,近年毛派的崛起,主要是激进毛派的崛起。他们中的多数,属于体制外的草根毛派,即以底层民众为社会基础。被他们摈斥的救党保国派,则多属于体制内,不属于底层。即如司马南、孔庆东等毛派明星,无不因与体制合作而收获巨大利益。所以他们虽然名气不小,往往被公众视为毛派代表人物,但实际上缺少社会基础,未获草根毛派认同。他们与草根毛派的关系,是水与油的关系。当水处于静态时,油还可以浮于表面,人们看到的往往是油,水则潜而不露,不为人察觉。但水一旦激荡起来,油就再也无法控制水,只会遭遇被冲刷的命运。今天的体制内毛派,正遭遇这样的命运。他们因跟薄熙来的盟友关系失去体制信任,又因既得利益跟草根毛派愈来愈形同陌路,体制内外“两头吃”的空间愈来愈小。司马南之不得不游走美国,即为明证。这实际上也是当局以体制内毛派钳制草根毛派的战略的失败。说明当局对毛派总体上愈来愈失控,说明毛派总体上愈来愈敌对化。
社会的撕裂
这充分印证中国社会撕裂到了何等程度。当下中国的政治力量至少可分为四派。一是以传统官僚体系为主体的权贵派,一是还没有找到代表性人物的激进毛派或草根毛派;一是习近平代表的体制内的原教旨共产党人,一是跟草根毛派一样缺乏代表性人物的自由派。这四派对中国问题如何解决,中国道路通向何方,几乎没有任何共识,四派都是彼此敌对,不可调和。只要有一点点火星,哪怕如毕福剑那样的私人饭局中的几个段子,都很容易引爆一场舆论超限战。而从舆论超限战到线下超限战,并不存在不可跨越的屏障。这正是当下中国最大危机之所在。
但这同时也是最大机会之所在。这点上,印度的经验可资借鉴。印度的宗教冲突、种族矛盾之源远流长,远逾中国。其历史上的撕裂程度,亦为中国望尘莫及。所以历史上的印度从来不是统一的民族国家。但在实行宪政民主之后,印度终于成为统一的而且是和平的国家。千年无法调和的宗教和种族冲突虽然难以根除,但至少大大地缓解了,不再构成燃眉之险。没有宪政民主,这一切不可想像,今天的印度,就一定还在内战之中,不会比黎巴嫩幸运多少。体制内的卫道士总以印度经济的一度滞后为例说明宪政民主对于发展中国家的无用,他们压根不懂,印度能成为统一的而且是和平的国家,即拜宪政民主之赐,即是宪政民主对印度的最大贡献。今天中国社会愈来愈被撕裂,愈来愈走向极化,而现有体制不存在任何内聚力来弥合甚至哪怕只是缓解冲突,走向全面内战未必是危言耸听。要避免这个最坏结局,唯有像印度那样走向宪政民主,让各派都能在宪政民主这个平台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和平博弈,和平共处,而非你死我活、玉石俱焚。
就此而言,宪政民主无疑是我们民族最大的公共利益。社会愈撕裂,愈是亟待宪政民主来整合。愈是逼近撕裂的临界点,对宪政民主的需求就愈大。如何化最大张力为最大动力,在最后一刻到来之前绝地反击,成功突围,这是对我们民族勇气与智慧的考验。
关键字: 宪政毛左
栏目:
新颖视角
2015-04-20 20:55
来源:
BBC
作者: 笑蜀
央视主持人毕福剑饭局上对毛泽东的几句调侃,竟引来互联网上的一场激战,多少有些匪夷所思。私人言论能发展成公共事件,显然是刻意操纵的结果。说白了,这其实是毛派借题发挥的一次主动进攻。而且这不是孤立事件。以今年论,清明当天北京即有福田扫墓冲突。前往福田给江青扫墓的毛派,跟监控扫墓的警察从口角发展到互殴,以致多人被抓。但毛派不肯示弱,直到4月13日,祭拜江青的人仍络绎不绝。
最严重的事件,莫过于2月下旬的毛派洛阳会议。会议极其隐秘,只在会议纪要发布之后,公众才知道有这回事。更耸动的是,这次会议实际上是毛派组党的前奏:纪要明白无误地打出“毛派共产主义者”的旗帜,宣称其目的在于寻求毛派共产主义者的联合与组织,是“建立无产阶级政治团体的前期筹备会议”。同时宣告与习政权决裂,斥习政权为“以修正主义为政治特征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法西斯专政”。纪要最后号召“再次发动社会主义革命”,“重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未来”。
在网格化维稳的背景下,以推翻现政权为宗旨的毛派洛阳会议能成功召集,本身就是奇迹。更匪夷所思的是,即便在会议纪要发布,美国之音、法广等国际媒体跟进报道之后,当局仍报以惊人的静默,跟“扼杀于萌芽状态”的维稳常态形成鲜明对比,多少反映出当局的无奈与难堪。显而易见,毛派正在崛起,毕福剑事件只不过是其最新一幕。
毛派的崛起
毛派的崛起,源头可以追溯到90年代中期的国企改革。本来在整个80年代,毛派已大失市场。但90年代国企改革导致数千万国企工人下岗,毛派至此重新集结。东北沈阳、中部郑州、西南重庆都是重工业基地,大型国企云集,下岗工人最多,因而都成了毛派重镇。国企改革与毛派崛起的共生关系,于此可见。随着权贵体制不断固化,底层苦难愈加深重,为毛派提供了广大的政治市场。
最早发现并致力于耕耘这个市场的是重庆时代的薄熙来。其吸引毛派的政治纲领,主要是所谓“共富”。薄氏的耕耘大有斩获,为其奠定了雄厚的民意基础。如果不是王立军事件横生枝节,他的入常之路将无人可挡,今天的中国政治将是另一番格局。但即便薄氏惨败,其民意基础即底层社会的支持度也未尝减弱多少,尤其重庆市民,至今仍对他颇多认同。以至有人预言,哪天中国政局发生逆转,不排除薄氏被从秦城请出来重登巅峰的可能。
薄氏的这一成功,对中国政坛的衮衮诸公是极大警告,无人敢轻视毛派的力量,而必须在毛派问题上慎之又慎。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习上台迄今都不敢否定薄熙来路线,只能以个人贪腐问题来处置薄熙来。甚至一定程度汲纳薄氏主张,譬如其共富主张。习的这个套路一度奏效,毛派对薄氏依依不舍的同时,总体上也认可了习。毛派中的救党保国派,更是纷纷向习表示效忠。所以习上台之初,与毛派曾有一段蜜月。毛派对习抱以巨大幻想,期待他贯彻一条没有薄熙来的薄熙来路线,把被邓江胡三代“修正主义头子”颠倒了的世界,统统颠倒过来。
但毛派纯属自作多情。习固然不敢轻易冒犯毛派而否定薄路线,但他更不敢否定邓路线,而是一度小心翼翼地在二者之间求平衡。随着权力逐渐稳固,他实质上倾向邓路线的真相愈来愈不加掩饰,令毛派愈来愈困惑、愈来愈失望,注定了习与毛派蜜月的短命。转折点是十八届三中全会。三中决议始出,毛派即一片哗然。虽然毛派中的救党保国派对习仍不死心,毛派中的激进派则对习完全绝望,干脆将习与邓江胡三代“修正主义头子”并列。十八届四中全会之后,毛派中的救党保国派声势渐弱,主张“二次革命”推倒重来的激进派渐占上风。毛派洛阳会议纪要即浓墨重彩地抨击救党保国派为“孟什维克”,自居“布尔什维克”与之切割。很多毛派头面人物,均因对习抱有幻想,而未获邀与会。
也就因此,近年毛派的崛起,主要是激进毛派的崛起。他们中的多数,属于体制外的草根毛派,即以底层民众为社会基础。被他们摈斥的救党保国派,则多属于体制内,不属于底层。即如司马南、孔庆东等毛派明星,无不因与体制合作而收获巨大利益。所以他们虽然名气不小,往往被公众视为毛派代表人物,但实际上缺少社会基础,未获草根毛派认同。他们与草根毛派的关系,是水与油的关系。当水处于静态时,油还可以浮于表面,人们看到的往往是油,水则潜而不露,不为人察觉。但水一旦激荡起来,油就再也无法控制水,只会遭遇被冲刷的命运。今天的体制内毛派,正遭遇这样的命运。他们因跟薄熙来的盟友关系失去体制信任,又因既得利益跟草根毛派愈来愈形同陌路,体制内外“两头吃”的空间愈来愈小。司马南之不得不游走美国,即为明证。这实际上也是当局以体制内毛派钳制草根毛派的战略的失败。说明当局对毛派总体上愈来愈失控,说明毛派总体上愈来愈敌对化。
社会的撕裂
这充分印证中国社会撕裂到了何等程度。当下中国的政治力量至少可分为四派。一是以传统官僚体系为主体的权贵派,一是还没有找到代表性人物的激进毛派或草根毛派;一是习近平代表的体制内的原教旨共产党人,一是跟草根毛派一样缺乏代表性人物的自由派。这四派对中国问题如何解决,中国道路通向何方,几乎没有任何共识,四派都是彼此敌对,不可调和。只要有一点点火星,哪怕如毕福剑那样的私人饭局中的几个段子,都很容易引爆一场舆论超限战。而从舆论超限战到线下超限战,并不存在不可跨越的屏障。这正是当下中国最大危机之所在。
但这同时也是最大机会之所在。这点上,印度的经验可资借鉴。印度的宗教冲突、种族矛盾之源远流长,远逾中国。其历史上的撕裂程度,亦为中国望尘莫及。所以历史上的印度从来不是统一的民族国家。但在实行宪政民主之后,印度终于成为统一的而且是和平的国家。千年无法调和的宗教和种族冲突虽然难以根除,但至少大大地缓解了,不再构成燃眉之险。没有宪政民主,这一切不可想像,今天的印度,就一定还在内战之中,不会比黎巴嫩幸运多少。体制内的卫道士总以印度经济的一度滞后为例说明宪政民主对于发展中国家的无用,他们压根不懂,印度能成为统一的而且是和平的国家,即拜宪政民主之赐,即是宪政民主对印度的最大贡献。今天中国社会愈来愈被撕裂,愈来愈走向极化,而现有体制不存在任何内聚力来弥合甚至哪怕只是缓解冲突,走向全面内战未必是危言耸听。要避免这个最坏结局,唯有像印度那样走向宪政民主,让各派都能在宪政民主这个平台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和平博弈,和平共处,而非你死我活、玉石俱焚。
就此而言,宪政民主无疑是我们民族最大的公共利益。社会愈撕裂,愈是亟待宪政民主来整合。愈是逼近撕裂的临界点,对宪政民主的需求就愈大。如何化最大张力为最大动力,在最后一刻到来之前绝地反击,成功突围,这是对我们民族勇气与智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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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颖视角
乔楠-13
【屏蔽再发】中国一位高官访问美国,被学者劳斯当面问道:我68岁了,走了96个国家,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中国还有一亿人生活在贫困线之下,90万山区小孩没学上,150万乞丐;这些问题你们不解决,每年却向外国支援几千亿,难道民众在你们眼中不是人吗?(源源不斷的對外援助)
乔楠-13
@SCMP_南華早報:【红色高棉大屠杀40周年 “他们做的坏事我全都记得”】40年前,一身黑衣的红色高棉军队进入柬埔寨首都金边,虽为这国家结束了内战,但却带来了另一场灾难。红色高棉在柬埔寨执政期间,屠杀了国内四分之一国民,把首都金边变成鬼城。当年幸存者上周五出席了一个活动,以悼念当年的遇害者
我主张初中后就把孩子送出去
这文章火了(图)
(2015-04-21 18:20:17)
http://blog.sina.com.cn/s/blog_8e73c74a0102vmpu.html
合法的腐败和灰色的腐败,做的全都是卖文凭的生意,这就是中国。整个大学教育,乃至研究生的硕士、博士教育就是这个样子。
问:我们知道您有在国内外最好大学的教育经历,首先想请您来谈一下您个人的教育经历,以及这些经历对您个人的影响。
阚凯力:确实可以说,我一直都在中国最好的学校读书,不只是后来念了清华,又去了美国的斯坦福大学。从小学开始,我念的是北京实验二小,中学六年是北京四中,1964年考上的清华大学无线电系,后来由于文革开始,只念了一年半就中断了。
我们那时候的学校,尤其是小学和中学,确实培养了学生追求真理的渴望,我觉得这一点是素质教育最核心的价值。现在的学校教育太功利了,上小学是为什么?为了考一个比较好的中学,上中学又是为什么?为了考上一个好的大学,上大学为了什么?为了将来考研,然后出去能找到一个挣钱多的工作,或者是铁饭碗的工作。这种学习目标,本身就极端地害人,是把学习变成了一种追求功利的手段。课业负担也把学生搞得疲惫不堪,天然的求知欲和学习的乐趣从根本上被摧毁了,教育的核心就坏掉了。
小孩子天生有对世界的好奇心和求知的欲望,只要善于引导,学习本身就不会是一个负担,而是一种乐趣。每天学到了新东西,以前不懂的弄懂了,这本身就是很大的成就感。甚至有时候,上课学的东西不解渴,自然而然还会到图书馆去,或者到网上去寻求进一步的答案。我们那时候,经常要在家里做一些小实验,比如上生物课,在自己家里养几只蚕,或者观察院子里的蚂蚁;上物理课,学凸透镜的原理,就拿一个放大镜,在太阳底下聚焦,把纸点着了;学习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也要自己去独立思考,为什么唯心主义是不对的?要通过读书、辩论和独立思考,自己最后想透了才能得出结论。我觉得这些才是最有价值的教育经历。
后来我上了清华,当时是六年制,1966年我大二还没念完,就文化大革命了。1978年恢复招考研究生,我考了北京邮电大学。因为成绩比较好,又加试了英语,结果我成了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公派留学生。1979年中美建交以后,我就去斯坦福读了通信技术。
30多年过去了,斯坦福教给我的课程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是留下了电信技术的基础。后来我做电信政策研究,至少在技术上谁也蒙不了我。但是更重要的,还是斯坦福的精神文化。
近年来,我在学校里给学生讲,斯坦福大学给我留下了什么?课堂里的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一些东西,却融化到了血液里面。我在斯坦福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就是“经济效益是检验技术的唯一标准”。
众所周知,斯坦福大学被称为是硅谷的母校。有资料显示,硅谷大大小小公司的高管,尤其是创始人和CEO,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斯坦福毕业的。甚至像Google和雅虎这些公司,创始人在斯坦福都没毕业就出去创业了,把技术变成了现实生产力和社会经济效益。
我当时由于是公派留学生,所以从出国的第一天起,就想着回到中国要干什么。那时候,因为我们是第一批公派留学生,所以教育部对外面的世界也是一点都不了解,也就没有限制我们出去学什么,想学什么都可以。我想,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当时全国才几百万部电话,有的地方一个单位都不见得有一部电话,更不要说个人家里有电话了。而在国外电话的那种普及程度,让我觉得中国在这方面有巨大的发展空间,所以我就选择了学习电信。
所以,我觉得学习是为社会需求服务的。后来,我在电信领域转向了管理,又转向了电信政策和电信体制改革研究,都是服务于这种社会需求。说的大一点,这样的学习是一种社会责任感,是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
现在我在学校里教书,所以比较了解现在的学生怎么想。现在的学生主要考虑的不是社会需求,而是哪个行业挣钱多或者是有铁饭碗。这是从个人功利的角度出发去学习,而不是真正地理解和满足社会的需求,这也导致他们学东西特别死,知识面特别窄,根本没办法适应不断变化的社会环境。
问:今天中国学生的共性问题也一定就是教育系统的问题,您觉得中国的教育有什么系统性问题?
阚凯力:我在2000年从电信研究院调到北京邮电大学,成为经济管理学院的第一任院长。上任之后,我们就发生了非常大的争论,在学校到底谁为谁服务?是老师为学生服务,还是学生为老师服务?以现在中国大学里的普遍情况来看,不仅是学生为老师服务,即使念到了研究生,学生也还是在为老师打工!
教授搞到了项目,挣到钱就进自己腰包了,然后把任务分配出去,让学生给自己做项目。有的教授自己开公司,研究生到教授的公司去上班,甚至还要打卡。有的教授自己没拿到项目,也没办公司,那怎么办?让学生去公司兼职,把学生给“出租”了。公司一个月给教授四五千,而学生只拿到四五百,变成包身工了。
很明显,这些老师就是在赚学生的钱,难怪很多研究生都在背后把自己的教授称为“老板”。这些现象在中国1949年以前的大学,甚至80年代以前的大学都是闻所未闻的。这个社会的腐败、学术的腐败和大学的腐败,简直是一塌煳涂、岂有此理!
不是说学生不能在学习之余工作赚钱,而是说学生赚了钱归教授,这在西方绝对是非法的,不可理喻的。但是在我国已经成了普遍现象,甚至教育部都出了规定,每个教授带研究生,要给学校交钱。理由是什么呢?因为学生帮教授赚钱了,所以教授从学生身上赚到的钱,要分一部分交给学校——这就是教育部的规定,带一个研究生一年要交几千块。
这种教育部的规定,不就是和珅规定的“养廉银”吗?贪官污吏在地方上搜刮百姓,朝廷不但管不了,而且要交给朝廷一部分。这就是说,你如果不去当贪官污吏,连这个给朝廷的养廉银都交不起,实在是浑蛋逻辑。
1949年以前,我们的老清华、老北大,或者西南联大,教授和学生的关系真是情同父子。老师就是盼着学生成才,遇到特别贫困的学生,教授会拿出自己的薪水来贴补学生。那可真是精心培育,现在却是赤裸裸的金钱利益关系。或者说,学生在教授这里打工几年,给教授赚够了钱,才给你毕业,这就是一种官方合法的卖学历。
当然,还有很多非法的卖学历。全中国有多少“在职博士”?很多是国企老总、高管。私企老板要不要学历无所谓,但是体制内的人不行,升官要看你的学历。有几个高官不是博士,但是你看他们又有几个人来上过课?
他们的博士怎么来的?无非是拿钱买的,而且是拿国家的钱买的。他们以国企或政府部门的名义,给教授一个几十万、上百万的项目,做不做得出来无所谓,这是辛苦费嘛!钱归教授,找点儿发票凑一凑就报销出来了。这样,教授就让其他的学生替这些人上课、考试、写论文,或者干脆“外包”出去。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专门的产业链,就是论文代写。价格也不贵,几千块钱一份,还有信誉保证,不通过不收钱。美国一年才出三万多博士,中国现在一年就出五六万博士,世界第一。这不是活见鬼嘛?十个有九个是假的!
合法的腐败和灰色的腐败,做的全都是卖文凭的生意,这就是中国。整个大学教育,乃至研究生的硕士、博士教育就是这个样子。
问:那么您个人在学校里这么多年,有没有对中国的教育改革,有过一些什么样的期待?
阚凯力:难呀!大学是什么?“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大学者,非大楼也,大师也。”
我2000年到北邮经管院作院长,当时也是满腔雄心壮志。在我们院的成立大会上,我讲话的题目就是“为建立中国的斯坦福大学而奋斗”。我说,清华号称是中国的麻省理工,北大号称是中国的哈佛,我们北邮要为成为中国的斯坦福而奋斗。结果没过两个月,我就不敢再提这事儿了。
我当时做院长,开始还在院里讨论“到底是学生为老师服务,还是老师为学生服务”,后来也讨论不下去了。这就像我们从80年代就开始讨论官员是不是要公布个人财产。道理是明摆着的,但是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什么结果。现行体制下,那些既得利益集团是很难触动的,它已经形成了一个很坚固的体制结构了。
南方科大的校长朱清时说过,中国大学要改革,第一就是要去行政化,第二就是要实现大学自治,教授治校。现在的体制不行,校长都是上面指派下来的。转业来个什么政工干部,没地方安置了,就在学校里面添个副校长,然后他就等着混到退休了。
按照我国的《高教法》,大学实行的是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评论就是:领导的不负责,负责的不领导。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这个校长是负得了这个责,还是负不了这个责?
我同意朱清时的看法,去行政化,教授治校。邓小平搞农村体制改革,包产到户,说穿了就是一句话:“相信农民会种地。”一样的道理,政府要相信教授会教书,而不是靠教育部的官员、中央的官员来指挥。因此,我们的大学教育改革必须沿着去行政化、大学自治和教授治校这条路走下去,才有希望。
现在我们的大学既然主要是公立大学,那么政府就有出钱的义务。为什么?因为办大学是为社会培养人才,这是政府的责任。但是,政府无权干预学校内部从行政到学术的各种事务,连北洋军阀时代都如此。
改革开放以来,有人喊出了教育产业化的口号。但是,全世界有靠教育赚钱的吗?教育本身是一项社会公益事业,是以促进社会的发展为目标。西方的名牌大学,即使很多私立学校,也绝对没有给股东分红的事。私立大学的董事会,都是聘请的社会名流,能够代表公共利益,由他们来决定我们的办学方针是什么,怎么样才能够最好地服务社会。
现在中国大学变成了一个赚钱的系统,学校领导都是官,分什么副部级的、局级的。这样下来,中国的大学就是两个字的目标:一个是权、一个是钱。钱学森的“世纪之问”是:“为什么中国的大学里培养不出大师?”靠这样的大学培养什么大师,简直是扯淡。我们的大学已经变成了养猪场,养猪卖钱,完全失去了大学的精神。
问: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您觉得中国学生的出路在什么地方?在现行体制下,你会给中国的学生和家长什么建议呢?
阚凯力:这个建议还真不太好说,恐怕还是能出去就出去。
以前主张,在国内读完小学、中学和大学,应该先在中国工作几年,对社会状况有所了解,然后再出国去读研究生。这样可以带着中国的问题到国外去学习,学完回来能够有用武之地。当时,对我们这一代可以说是这样。但是,今天中国社会环境之恶劣,学校里的腐败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80年代。所以,我现在主张在国内上完初中就把孩子送出去。这时候,他对中国的文化和基础知识已经接触的差不多了,又不需要接受高考的折磨,浪费青春。
更大的问题是,在我国,现在已经很难培养子女的基本道德了。我有一位若干年前的毕业生,她的孩子三四岁了,送去全托的幼儿园。这还是一家比较好的幼儿园,花了他们不少钱,星期一早上送去,星期五下午接回家。但是,每个星期一早上,这个孩子都是哭着闹着不肯去。有一次,孩子又在幼儿园的门口抱着妈妈的腿,哭闹着不肯进去。这时,幼儿园阿姨出来了。孩子一看老师出来了,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把眼泪擦干,对阿姨说:“老师,我来了,可想你了!”可想而知,家长在旁边看着所受到的心灵震撼:我们的孩子,这么小的年纪,都已经学会说假话、拍马屁了!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就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环境里生存。
我还有一个早年的“海归”朋友,在国内办了十几年的公司,而且很成功。但是,他终于还是带着全家离开了中国。我问他为什么,他的答复是:为了孩子。他说,我们不是为了让孩子将来成名成家,即使做一个清洁工都可以。但是,要让他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快乐的人。经过几年的努力,我们发现,这在国内的环境里已经很难了,甚至教给孩子讲真话都不行。小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很容易成为两面派。不要说快乐了,有一个正常的心理状态都难。怎么办呢?没有办法,只有离开。
(本文为2014年12月25日凤凰新闻对阚凯力的访谈。阚凯力,1945年生人,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美国斯坦福大学博士。曾任美太平洋贝尔公司战略技术评价部经理,中国卫星通信公司特别顾问;邮电部经济技术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世界银行电信政策和发展战略顾问,电信法起草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被称为“电信业的大炮”。)
来源:凤凰
陪薄熙来滇池喂海鸥的同志们都哪去了 图
(2015-04-14 03:19:02)
相信绝大多数网友都不会对这张经典照片感到陌生。2012年2月8日至9日,当时已因王立军出走美领馆而深陷危局的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出人意料的率领重庆市党政代表团去云南交流考察。而他在滇池边故作轻松惬意喂海鸥的场景也成为许多媒体的头条新闻。
据当时的官方报道,出面陪同薄熙来的云南方面官员主要有:省委书记秦光荣,省委副书记、代省长李纪恒,省委副书记仇和省政协党组书记、常务副省长罗正富,省委常委、昆明市委书记张田欣,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副省长曹建方,省政府秘书长丁绍祥等人。
现在回头来看看这些当时陪薄熙来喂海鸥的小伙伴们如今都在干嘛吧:
1、省委书记秦光荣:2014年10月免去省委书记,到人大常委会任内务司法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2、省委副书记仇和:2015年3月14日被双规。
3、昆明市委书记张田欣:2014年7月落马,开除党籍,副省降副处。
4、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副省长曹建方:2012年5月辞去副省长,保留省委常委至今年2月全退。
5、省政协党组书记、常务副省长罗正富:2012年6月辞去副省长职务。
6、省委副书记、代省长李纪恒:2014年10月升任省委书记,2015年1月出任人大主任。
7、省政府秘书长丁绍祥:2012年7月升任副省长。
张海洋
袁腾飞,猫这个人治国无方,扰民有术,是个狗屁不懂的东西,就会研究中国古代帝王的阴谋之术,怎么整人啊,害人啊,把这些玩得炉火纯青,可称二十世纪三大暴徒,他,希特勒,斯大林,他们是世界历史上少见的法西斯恶魔,暴君独裁者。
世界这么大,善待每一个生命
乔楠-13
@腾讯柱子0604:虎啸:强烈呼吁关注湖南义士谢文飞,近年来他全力以赴支持和关心社会与公民运动,长期冲锋战斗在公民运动的第一线。去年因支持声援香港市民争普选而被当局关押至今,从谢文飞的律师、长沙维权律师谢阳先生的探访情况看,谢文飞目前的处境非常危险,已经开始要对谢文飞进行构陷和重判。
舟未横-九转功成
湖南临湘市长龚卫国吸毒产生幻觉,报警称有人要不利于自己,结果警察赶到,却发现市长大人吸的昏头巴脑。此事传的沸沸扬扬,岳阳市宣传部辟谣说龚市长在广州住院,真是另一版的“休假式治疗”。这些垃圾白天说人话,晚上干尽坏事,个个都知道大船将沉,惶惶然不可终日,黄赌毒就是他们最好的镇静剂。
乔楠-13
毛的第四任妻子:江青(1915~1991)原名李云鹤。山东诸城人。 1929年春在济南入山东实验剧院。 1931年5月济南与 裴明伦结婚,7月离异。青岛投奔赵太侔,青岛大学图书馆当管理员,中文 系 旁听。与俞启威(黄敬)相识、相恋、同居。1933年加入共产党,5个月后失去党的关系。
乔楠-13
@胡壹枪:农民最惨,前30年工农剪刀差,被政府无偿拿走6000亿,抵现在30万亿。后30年圈地运动,又被官府抢走40万亿土地差价。户口改革,说白了就是拿土地承包权换城市福利。以前从农民锅里抢饭吃,现在连锅端。地快卖光了,又盯上宅基地,无异于砸锅。农民要改变被抢劫的命运,土地必须私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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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世界法律日】 【1963年7月6日,世界法学家协会作为非政府性国际法律组织在美国华盛顿成立,该协会规定每年4月22日为世界法律日。1965年4月22日,在美国华盛顿举行了第一次世界法律日庆典。从那以后,每到4月22日,各国的法官和法学家都要采取不同的方式庆祝这...http://url.cn/YVzvex
周泽
律师被打,律协发声_游飞翥 http://url.cn/ccCA2b http://url.cn/ccCA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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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青龙:访民在县政府门前树上上吊死亡】4月21日上午,河北省青龙满族自治县一上访村民在县政府门前一棵树上上吊死亡。 http://url.cn/VQDf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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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淮北一中学围墙倒塌 疑5名女学生被砸身亡】12月8日下午3点许,淮北同仁中学一堵年久失修的墙体瞬间倒塌,在上体育课的部分学生刚好在墙下休息,惨遭横祸。据知情人透露,目前死亡人数有5人,均是女生.目前当地正在救援,具体伤亡人数暂不确定。@新安房产网淮北站http://url.cn/JmRu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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